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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水

共收录〔133〕首关于写水的古诗

写水的诗句专题整理了各类关于描写水的诗句大全,写水的诗句包含有:九歌·河伯、宿龙宫滩、小池、惠崇春江晚景二首、念奴娇·过洞庭等古诗句。

九歌·河伯

先秦屈原

与女游兮九河,冲风起兮横波。

乘水车兮荷盖,驾两龙兮骖螭。

登昆仑兮四望,心飞扬兮浩荡。

日将暮兮怅忘归,惟极浦兮寤怀。

鱼鳞屋兮龙堂,紫贝阙兮珠宫。

灵何为兮水中?乘白鼋兮逐文鱼,

与女游兮河之渚,流澌纷兮将来下。

子交手兮东行,送美人兮南浦。

波滔滔兮来迎,鱼鳞鳞兮媵予。


南都行

唐代李白

南都信佳丽,武阙横西关。

白水真人居,万商罗鄽闤。

高楼对紫陌,甲第连青山。

此地多英豪,邈然不可攀。

陶朱与五羖,名播天壤间。

丽华秀玉色,汉女娇朱颜。

清歌遏流云,艳舞有馀闲。

遨游盛宛洛,冠盖随风还。

走马红阳城,呼鹰白河湾。

谁识卧龙客,长吟愁鬓斑。


陆浑山庄

唐代宋之问

归来物外情,负杖阅岩耕。

源水看花入,幽林采药行。

野人相问姓,山鸟自呼名。

去去独吾乐,无然愧此生。


渡青草湖

南北朝阴铿

洞庭春溜满,平湖锦帆张。

沅水桃花色,湘流杜若香。

穴去茅山近,江连巫峡长。

带天澄迥碧,映日动浮光。

行舟逗远树,度鸟息危樯。

滔滔不可测,一苇讵能航?


泛湖归出楼中翫月五言

南北朝谢惠连

日落泛澄瀛,星罗游轻桡。

憩榭面曲汜,临流对回潮。

辍策共骈筵,并坐相招要。

哀鸿鸣沙渚,悲猿响山椒。

亭亭映江月,浏浏出谷飚。

斐斐气幂岫,泫泫露盈条。

近瞩祛幽蕴,远视荡喧嚣。

晤言不知罢,从夕至清朝。


暮春游西湖北山

元代杨载

愁耳偏工著雨声,好怀常恐负山行。

未辞花事骎骎盛,正喜湖光淡淡晴。

倦憩客犹勤访寺,幽栖吾欲厌归城。

绿畴桑麦盘樱笋,因忆离家恰岁更。


数峰亭记

清代戴名世

余性好山水,而吾桐山水奇秀,甲于他县。吾卜居于南山,距县治二十余里,前后左右皆平岗,逶迤回合,层叠无穷,而独无大山;水则仅陂堰池塘而已,亦无大流。至于远山之环绕者,或在十里外,或在二三十里外,浮岚飞翠,叠立云表。吾尝以为看远山更佳,则此地虽无大山,而亦未尝不可乐也。

出大门,循墙而东,有平岗,尽处土隆然而高。盖屋面西南,而此地面西北,于是西北诸峰,尽效于襟袖之间。其上有古松数十株,皆如虬龙,他杂树亦颇多有。且有隙地稍低,余欲凿池蓄鱼种莲,植垂柳数十株于池畔。池之东北,仍有隙地,可以种竹千个。松之下筑—亭,而远山如屏,列于其前,于是名亭曰“数峰”,盖此亭原为西北数峰而筑也。计凿池构亭种竹之费,不下数十金,而余力不能也,姑预名之,以待诸异日。


登江中孤屿赠白云先生王迥

唐代孟浩然

悠悠清江水,水落沙屿出。回潭石下深,绿筱岸傍密。

鲛人潜不见,渔父歌自逸。忆与君别时,泛舟如昨日。

夕阳开返照,中坐兴非一。南望鹿门山,归来恨如失。


沁园春·灵山齐庵赋时筑偃湖未成

宋代辛弃疾

叠嶂西驰,万马回旋,众山欲东。正惊湍直下,跳珠倒溅;小桥横截,缺月初弓。老合投闲,天教多事,检校长身十万松。吾庐小,在龙蛇影外,风雨声中。

争先见面重重,看爽气朝来三数峰。似谢家子弟,衣冠磊落;相如庭户,车骑雍容。我觉其间,雄深雅健,如对文章太史公。新堤路,问偃湖何日,烟水濛濛?


七里濑

南北朝谢灵运

羁心积秋晨,晨积展游眺。

孤客伤逝湍,徒旅苦奔峭。

石浅水潺湲,日落山照曜。

荒林纷沃若,哀禽相叫啸。

遭物悼迁斥,存期得要妙。

既秉上皇心,岂屑末代诮。

目睹严子濑,想属任公钓。

谁谓古今殊,异代可同调。


北山

宋代王安石

北山输绿涨横陂,直堑回塘滟滟时。

细数落花因坐久,缓寻芳草得归迟。


青杏儿·秋

明代朱栴

午枕梦初残,高楼上,独凭阑干。清商应律金风至,砧声断续,笳音幽怨,雁阵惊寒。

景物不堪看,凝眸处愁有千般。秋光谈薄人情似,迢迢野水,茫茫衰草,隐隐青山。


祝英台近·水纵横

宋代辛弃疾

与客饮瓢泉,客以泉声喧静为问。余醉,未及答。或以“蝉噪林逾静”代对,意甚美矣。翌日为赋此词以褒之也。

水纵横,山远近,拄杖占千顷。老眼羞明,水底看山影。度教水动山摇,吾生堪笑,似此个、青山无定。

一瓢饮,人问“翁爱飞泉,来寻个中静;绕屋声喧,怎做静中镜”?“我眠君且归休,维摩方丈,待天女、散花时问。”


耶溪泛舟

唐代孟浩然

落景余清辉,轻桡弄溪渚。

泓澄爱水物,临泛何容与。

白首垂钓翁,新妆浣纱女。

相看似相识,脉脉不得语。


有美堂记

宋代欧阳修

嘉祐二年,龙图阁直学士,尚书吏部郎中梅公,出守於杭。於其行也,天子宠之以诗。於是始作有美之堂。盖取赐诗之首章而名之,以为杭人之荣。然公之甚爱斯堂也,虽去而不忘。今年自金陵遣人走京师,命予志之。其请至六七而不倦,予乃为之言曰:

夫举天下之至美与其乐,有不得兼焉者多矣。故穷山水登临之美者,必之乎宽闲之野、寂寞之乡,而後得焉。览人物之盛丽,跨都邑之雄富者,必据乎四达之冲、舟车之会,而後足焉。盖彼放心於物外,而此娱意於繁华,二者各有适焉。然其为乐,不得而兼也。

今夫所谓罗浮、天台、衡岳、洞庭之广,三峡之险,号为东南奇伟秀绝者,乃皆在乎下州小邑,僻陋之邦。此幽潜之士,穷愁放逐之臣之所乐也。若四方之所聚,百货之所交,物盛人众,为一都会,而又能兼有山水之美,以资富贵之娱者,惟金陵、钱塘。然二邦皆僭窃於乱世。及圣宋受命,海内为一。金陵以後服见诛,今其江山虽在,而颓垣废址,荒烟野草,过而览者,莫不为之踌躇而凄怆。独钱塘,自五代始时,知尊中国,效臣顺及其亡也。顿首请命,不烦干戈。今其民幸富完安乐。又其俗习工巧。邑屋华丽,盖十馀万家。环以湖山,左右映带。而闽商海贾,风帆浪舶,出入於江涛浩渺、烟云杳霭之间,可谓盛矣。

而临是邦者,必皆朝廷公卿大臣。若天子之侍从,四方游士为之宾客。故喜占形胜,治亭榭。相与极游览之娱。然其於所取,有得於此者,必有遗於彼。独所谓有美堂者,山水登临之美,人物邑居之繁,一寓目而尽得之。盖钱塘兼有天下之美,而斯堂者,又尽得钱塘之美焉。宜乎公之甚爱而难忘也。 梅公清慎,好学君子也。视其所好,可以知其人焉。

四年八月丁亥,庐陵欧阳修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