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日处州禁竞渡
[明代]:汤显祖
独写菖蒲竹叶杯,蓬城芳草踏初回。
情知不向瓯江死,舟楫何劳吊屈来。
獨寫菖蒲竹葉杯,蓬城芳草踏初回。
情知不向瓯江死,舟楫何勞吊屈來。
“午日处州禁竞渡”译文及注释
译文
我刚刚从莲城踏青回来,只在家置备了菖蒲、竹叶和雄黄酒,我觉得这样就可以过端午了。我明知屈原不是沉溺在我们的瓯江,何必要劳民伤财以如此豪华的龙舟竞渡来凭吊屈原呢?
注释
处州:隋唐时旧名,明代为处州府,今浙江丽水市,辖遂昌、缙云、青田、龙泉等9县市。此诗当作于作者官遂昌知县任内。
莲城:即今浙江丽水城区,当时为处州府府治。
瓯江:浙江东南部的一条江,流经丽水,至温州入海。
“午日处州禁竞渡”鉴赏
鉴赏
《午日处州禁竞渡》,主要是面对赛龙舟的情景,而生出对屈原的怀念。
汤显祖此诗写禁止竞渡,别具一格。但是,需要强调,汤显祖对屈原不是不尊敬。汤显祖歌咏屈原的诗句很多,其景仰之情,溢于言表。
据载,竞渡起于唐代,至宋代已相当盛行,明清时其风气更加强劲,从竞渡的准备到结束,历时一月,龙舟最长的十一丈,最短的也有七丈五,船上用各色绸绢装饰一新,划船选手从各地渔家挑选。汤显祖认为,这样的场面过于豪华,因此诗中加以表露。从诗中可见:一个清廉的地方父母官,是何等爱护百姓的人力财力。
创作背景
万历十九年(1591),作著名的《论辅臣科臣疏》,批评神宗朱翊钧即位后的朝政,抨击宰辅张居正和申时行,因而被贬广东徐闻任典史。二十年(1592)调任浙江遂昌知县,颇多善政,并有诗作讽刺朝政,关心民间疾苦。
明代·汤显祖的简介

汤显祖(1550—1616),中国明代戏曲家、文学家。字义仍,号海若、若士、清远道人。汉族,江西临川人。公元1583年(万历十一年)中进士,任太常寺博士、礼部主事,因弹劾申时行,降为徐闻典史,后调任浙江遂昌知县,又因不附权贵而免官,未再出仕。曾从罗汝芳读书,又受李贽思想的影响。在戏曲创作方面,反对拟古和拘泥于格律。作有传奇《牡丹亭》、《邯郸记》、《南柯记》、《紫钗记》,合称《玉茗堂四梦》,以《牡丹亭》最著名。在戏曲史上,和关汉卿、王实甫齐名,在中国乃至世界文学史上都有着重要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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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显祖的诗(6篇)〕
宋代:
李清照
岁令云徂,卢或可呼。千金一掷,百万十都。樽俎具陈,已行揖让之礼;主宾既醉,不有博奕者乎!打马爰兴,樗蒱遂废。实博奕之上流,乃闺房之雅戏。齐驱骥騄,疑穆王万里之行;间列玄黄,类杨氏五家之队。珊珊佩响,方惊玉蹬之敲;落落星罗,急见连钱之碎。若乃吴江枫冷,胡山叶飞,玉门关闭,沙苑草肥。临波不渡,似惜障泥。或出入用奇,有类昆阳之战;或优游仗义,正如涿鹿之师。或闻望久高,脱复庾郎之失;或声名素昧,便同痴叔之奇。亦有缓缓而归,昂昂而出。鸟道惊驰,蚁封安步。崎岖峻坂,未遇王良;跼促盐车,难逢造父。且夫丘陵云远,白云在天,心存恋豆,志在著鞭。止蹄黄叶,何异金钱。用五十六采之间,行九十一路之内。明以赏罚,覈其殿最。运指麾于方寸之中,决胜负于几微之外。且好胜者,人之常情;小艺者,士之末技。说梅止渴,稍苏奔竟之心;画饼充饥,少谢腾骧之志。将图实效,故临难而不四;欲报厚恩,故知机而先退。或衔枚缓进,已逾关塞之艰;或贾勇争先,莫悟阱堑之坠。皆因不知止足,自贻尤悔。况为之不已,事实见于正经;用之以诚,义必合于天德。故绕床大叫,五木皆卢;沥酒一呼,六子尽赤。平生不负,遂成剑阁之师;别墅未输,已破淮淝之贼。今日岂无元子,明时不乏安石。又何必陶长沙博局之投,正当师袁彦道布帽之掷也。
辞曰:佛狸定见卯年死,贵贱纷纷尚流徙,满眼骅骝杂騄駬,时危安得真致此?木兰横戈好女子,老矣谁能志千里,但愿相将过淮水。
歲令雲徂,盧或可呼。千金一擲,百萬十都。樽俎具陳,已行揖讓之禮;主賓既醉,不有博奕者乎!打馬爰興,樗蒱遂廢。實博奕之上流,乃閨房之雅戲。齊驅骥騄,疑穆王萬裡之行;間列玄黃,類楊氏五家之隊。珊珊佩響,方驚玉蹬之敲;落落星羅,急見連錢之碎。若乃吳江楓冷,胡山葉飛,玉門關閉,沙苑草肥。臨波不渡,似惜障泥。或出入用奇,有類昆陽之戰;或優遊仗義,正如涿鹿之師。或聞望久高,脫複庾郎之失;或聲名素昧,便同癡叔之奇。亦有緩緩而歸,昂昂而出。鳥道驚馳,蟻封安步。崎岖峻坂,未遇王良;跼促鹽車,難逢造父。且夫丘陵雲遠,白雲在天,心存戀豆,志在著鞭。止蹄黃葉,何異金錢。用五十六采之間,行九十一路之内。明以賞罰,覈其殿最。運指麾于方寸之中,決勝負于幾微之外。且好勝者,人之常情;小藝者,士之末技。說梅止渴,稍蘇奔竟之心;畫餅充饑,少謝騰骧之志。将圖實效,故臨難而不四;欲報厚恩,故知機而先退。或銜枚緩進,已逾關塞之艱;或賈勇争先,莫悟阱塹之墜。皆因不知止足,自贻尤悔。況為之不已,事實見于正經;用之以誠,義必合于天德。故繞床大叫,五木皆盧;瀝酒一呼,六子盡赤。平生不負,遂成劍閣之師;别墅未輸,已破淮淝之賊。今日豈無元子,明時不乏安石。又何必陶長沙博局之投,正當師袁彥道布帽之擲也。
辭曰:佛狸定見卯年死,貴賤紛紛尚流徙,滿眼骅骝雜騄駬,時危安得真緻此?木蘭橫戈好女子,老矣誰能志千裡,但願相将過淮水。
宋代:
苏轼
山与歌眉敛,波同醉眼流。游人都上十三楼。不羡竹西歌吹、古扬州。
菰黍连昌歜,琼彝倒玉舟。谁家水调唱歌头。声绕碧山飞去、晚云留。
山與歌眉斂,波同醉眼流。遊人都上十三樓。不羨竹西歌吹、古揚州。
菰黍連昌歜,瓊彜倒玉舟。誰家水調唱歌頭。聲繞碧山飛去、晚雲留。
唐代:
杜荀鹤
白发星星筋力衰,种田犹自伴孙儿。
官苗若不平平纳,任是丰年也受饥。
白發星星筋力衰,種田猶自伴孫兒。
官苗若不平平納,任是豐年也受饑。
唐代:
李商隐
望断平时翠辇过,空闻子夜鬼悲歌。
金舆不返倾城色,玉殿犹分下苑波。
死忆华亭闻唳鹤,老忧王室泣铜驼。
天荒地变心虽折,若比伤春意未多。
望斷平時翠辇過,空聞子夜鬼悲歌。
金輿不返傾城色,玉殿猶分下苑波。
死憶華亭聞唳鶴,老憂王室泣銅駝。
天荒地變心雖折,若比傷春意未多。
明代:
王夫之
悲风动中夜,边马嘶且惊。
壮士匣中刀,犹作风雨鸣。
飞将不见期,萧条阴北征。
关河空杳霭,烟草转纵横。
披衣视良夜,河汉已西倾。
国忧今未释,何用慰平生。
悲風動中夜,邊馬嘶且驚。
壯士匣中刀,猶作風雨鳴。
飛将不見期,蕭條陰北征。
關河空杳霭,煙草轉縱橫。
披衣視良夜,河漢已西傾。
國憂今未釋,何用慰平生。
明代:
钱嶫
叶落当归根,云沉久必起。
黎人多良田,征歛苦倍蓰。
诛求尽余粒,尚豢犊与豕。
昨当租吏来,宰割充盘几。
吏怒反索金,黎民那有此。
泣向逻者借,刻箭以为誓。
贷一每输百,朘削痛入髓。
生当剥肌肉,死则长已矣。
薄诉吏转嗔,锁缚不复视。
黎儿愤勇决,挺身负戈矢。
枪急千人奔,犯顺非得已。
赫赫王章存,令人弃如纸。
朔风戒良节,赫赫张皇师。
军门号令严,震肃将天威。
壮士快鞍马,锋镞如星飞。
一举破贼垒,刀斧纷纭挥。
剖尸越邱阜,踏血腥川坻。
白日暗西岭,瘴气昏余晖。
翅鼠堕我前,饥鸟逐人归。
征夫怀惨忧,涕泗沾我衣。
黎人本同性,云何发祸机?
神武贵勿杀,不在斩获为。
息火当息薪,弭兵当弭饥。
谁生此厉阶,哲士知其非。
葉落當歸根,雲沉久必起。
黎人多良田,征歛苦倍蓰。
誅求盡餘粒,尚豢犢與豕。
昨當租吏來,宰割充盤幾。
吏怒反索金,黎民那有此。
泣向邏者借,刻箭以為誓。
貸一每輸百,朘削痛入髓。
生當剝肌肉,死則長已矣。
薄訴吏轉嗔,鎖縛不複視。
黎兒憤勇決,挺身負戈矢。
槍急千人奔,犯順非得已。
赫赫王章存,令人棄如紙。
朔風戒良節,赫赫張皇師。
軍門号令嚴,震肅将天威。
壯士快鞍馬,鋒镞如星飛。
一舉破賊壘,刀斧紛纭揮。
剖屍越邱阜,踏血腥川坻。
白日暗西嶺,瘴氣昏餘晖。
翅鼠堕我前,饑鳥逐人歸。
征夫懷慘憂,涕泗沾我衣。
黎人本同性,雲何發禍機?
神武貴勿殺,不在斬獲為。
息火當息薪,弭兵當弭饑。
誰生此厲階,哲士知其非。
唐代:
柳宗元
后先生盖千祀兮,余再逐而浮湘。求先生之汨罗兮,揽蘅若以荐芳。愿荒忽之顾怀兮,冀陈辞而有光。
先生之不从世兮,惟道是就。支离抢攘兮,遭世孔疚。华虫荐壤兮,进御羔袖。牝鸡咿嗄兮,孤雄束咮?哇咬环观兮,蒙耳大吕。堇喙以为羞兮,焚弃稷黍。犴狱之不知避兮,宫庭之不处。陷涂藉秽兮,荣若绣黼。榱折火烈兮。娱娱笑舞。谗巧之哓哓兮,惑以为咸池。便媚鞠恧兮,美逾西施。谓谟言之怪诞兮,反置瑱而远违。匿重痼以讳避兮,进俞、缓之不可为。
何先生之凛凛兮,厉针石而从之?但仲尼之去鲁兮,曰吾行之迟迟。柳下惠之直道兮,又焉往而可施!今夫世之议夫子兮,曰胡隐忍而怀斯?惟达人之卓轨兮,固僻陋之所疑。委故都以从利兮,吾知先生之不忍;立而视其覆坠兮,又非先生之所志。穷与达固不渝兮,夫惟服道以守义。矧先生之悃愊兮,蹈大故而不贰。沉璜瘗佩兮,孰幽而不光?荃蕙蔽兮,胡久而不芳?
先生之貌不可得兮,犹仿佛其文章。托遗编而叹喟兮,涣余涕之盈眶。呵星辰而驱诡怪兮,夫孰救于崩亡?何挥霍夫雷电兮,苟为是之荒茫。耀姱辞之?曭朗兮,世果以是之为狂。哀余衷之坎坎兮,独蕴愤而增伤。谅先生之不言兮,后之人又何望。忠诚之既内激兮,抑衔忍而不长。芈为屈之几何兮,胡独焚其中肠。
吾哀今之为仕兮,庸有虑时之否臧。食君之禄畏不厚兮,悼得位之不昌。退自服以默默兮,曰吾言之不行。既媮风之不可去兮,怀先生之可忘!
後先生蓋千祀兮,餘再逐而浮湘。求先生之汨羅兮,攬蘅若以薦芳。願荒忽之顧懷兮,冀陳辭而有光。
先生之不從世兮,惟道是就。支離搶攘兮,遭世孔疚。華蟲薦壤兮,進禦羔袖。牝雞咿嗄兮,孤雄束咮?哇咬環觀兮,蒙耳大呂。堇喙以為羞兮,焚棄稷黍。犴獄之不知避兮,宮庭之不處。陷塗藉穢兮,榮若繡黼。榱折火烈兮。娛娛笑舞。讒巧之哓哓兮,惑以為鹹池。便媚鞠恧兮,美逾西施。謂谟言之怪誕兮,反置瑱而遠違。匿重痼以諱避兮,進俞、緩之不可為。
何先生之凜凜兮,厲針石而從之?但仲尼之去魯兮,曰吾行之遲遲。柳下惠之直道兮,又焉往而可施!今夫世之議夫子兮,曰胡隐忍而懷斯?惟達人之卓軌兮,固僻陋之所疑。委故都以從利兮,吾知先生之不忍;立而視其覆墜兮,又非先生之所志。窮與達固不渝兮,夫惟服道以守義。矧先生之悃愊兮,蹈大故而不貳。沉璜瘗佩兮,孰幽而不光?荃蕙蔽兮,胡久而不芳?
先生之貌不可得兮,猶仿佛其文章。托遺編而歎喟兮,渙餘涕之盈眶。呵星辰而驅詭怪兮,夫孰救于崩亡?何揮霍夫雷電兮,苟為是之荒茫。耀姱辭之?曭朗兮,世果以是之為狂。哀餘衷之坎坎兮,獨蘊憤而增傷。諒先生之不言兮,後之人又何望。忠誠之既内激兮,抑銜忍而不長。芈為屈之幾何兮,胡獨焚其中腸。
吾哀今之為仕兮,庸有慮時之否臧。食君之祿畏不厚兮,悼得位之不昌。退自服以默默兮,曰吾言之不行。既媮風之不可去兮,懷先生之可忘!
唐代:
杜荀鹤
家随兵尽屋空存,税额宁容减一分。
衣食旋营犹可过,赋输长急不堪闻。
蚕无夏织桑充寨,田废春耕犊劳军。
如此数州谁会得,杀民将尽更邀勋。
家随兵盡屋空存,稅額甯容減一分。
衣食旋營猶可過,賦輸長急不堪聞。
蠶無夏織桑充寨,田廢春耕犢勞軍。
如此數州誰會得,殺民将盡更邀勳。
唐代:
杜甫
客行新安道,喧呼闻点兵。
借问新安吏:“县小更无丁?”
“府帖昨夜下,次选中男行。”
“中男绝短小,何以守王城?”
肥男有母送,瘦男独伶俜。
白水暮东流,青山犹哭声。
“莫自使眼枯,收汝泪纵横。
眼枯即见骨,天地终无情!
我军取相州,日夕望其平。
岂意贼难料,归军星散营。
就粮近故垒,练卒依旧京。
掘壕不到水,牧马役亦轻。
况乃王师顺,抚养甚分明。
送行勿泣血,仆射如父兄。”
客行新安道,喧呼聞點兵。
借問新安吏:“縣小更無丁?”
“府帖昨夜下,次選中男行。”
“中男絕短小,何以守王城?”
肥男有母送,瘦男獨伶俜。
白水暮東流,青山猶哭聲。
“莫自使眼枯,收汝淚縱橫。
眼枯即見骨,天地終無情!
我軍取相州,日夕望其平。
豈意賊難料,歸軍星散營。
就糧近故壘,練卒依舊京。
掘壕不到水,牧馬役亦輕。
況乃王師順,撫養甚分明。
送行勿泣血,仆射如父兄。”
宋代:
李纲
塞上风高,渔阳秋早。惆怅翠华音杳,驿使空驰,征鸿归尽,不寄双龙消耗。念白衣、金殿除恩,归黄阁、未成图报。
谁信我、致主丹衷,伤时多故,未作救民方召。调鼎为霖,登坛作将,燕然即须平扫。拥精兵十万,横行沙漠,奉迎天表。
塞上風高,漁陽秋早。惆怅翠華音杳,驿使空馳,征鴻歸盡,不寄雙龍消耗。念白衣、金殿除恩,歸黃閣、未成圖報。
誰信我、緻主丹衷,傷時多故,未作救民方召。調鼎為霖,登壇作将,燕然即須平掃。擁精兵十萬,橫行沙漠,奉迎天表。